唇角勾起。
看他能撑到何时。
杜清远一笔一画勾勒，持笔的手微不可察的颤抖……
每一个线条，都像是屈辱的用鞭子在狠狠的抽打着他。
唇瓣紧紧的咬着，心中一字一句的告诉自己，这只是一幅画而已。
真的，只是一幅画而已吗！
耳边这一声声嘲笑，赵懿那等着看热闹的模样，这华丽的宫殿，似是在这一刻化成了地狱。
四周都是厉鬼，尖啸着要将他吞噬掉。
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杜清远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。
“停下。”
清冷的声音，驱散了嘈杂，如一声钟鸣在杜清远的脑中响起。
他抬眸，便见一身玄色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……”
还不等他说完，男人一把抓住他颤抖的手，夺过毛笔丢在地上，凌厉的目光扫视一圈。
“他不画！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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