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雨遥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眸，她眼睁睁地看着小玉的灵体在她面前消失，连同腰间的琉玉剑也应声而碎。一时间消失的就好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，让人恍如隔世。

而在小玉消失后，出现在烟雨遥眼前的，竟是东怡楠！只见她的双眸泛着金光，一脸的冷漠无情，使烟雨遥完全傻眼了。

眼前的这位气质尊贵的人是谁？为何让她感觉如此的陌生？她还是她所认识的东怡楠吗？

“为什么……”烟雨遥失神呢喃着。

“我从一靠近你的那一刻开始，就是带着目的的。”东怡楠的眼眸平淡无波的，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可以让她的情绪泛起一丝涟漪一般。

轰！烟雨遥此刻只觉大脑一片空白，什么都听不进去了。

目的、目的、目的……她曾经以为的唯一好友，竟是带着目的的……这比她临时背叛她还要让她觉得难受！心痛……

“呵……呵……呵哈哈哈哈！”不知怎么的，烟雨遥诧异过后，忽然笑了起来。笑着笑着她就忍不住大笑，笑声疯狂得让人听着有些悚然、有些恐怖。

“朋友……真的很可笑！比那些看重利益没有亲情的人还要可笑！呵呵……可笑我竟然为了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情，拼的连命都不要了……”笑着笑着，她的眼角也溢出了一滴眼泪。

东怡楠看着此刻被伤的伤痕累累的她，从心底为她感到心疼，可是她不能，她不可以动情。

“小玉……”无视琉玉剑刃带给她的伤害，烟雨遥就这样一片片地捡着，像是担心它留在这里会被欺负一般。

看着她如此，东怡楠攥着的拳头开始微微颤抖起来。最后，她忍不住开口质问：“为什么？为什么你不开口骂我？你不是从来对伤害你的人不会手下留情的吗！”

闻言，烟雨遥捡碎片的手停了一刻后，便假装没有听到她说的话，继续安静地捡着。

“告诉我为什么？！”东怡楠见状，气得直接走到她的面前，揪住她的衣领怒吼一声。

可是，回答她的，却只有烟雨遥那如一潭死水般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双眸。

东怡楠看到她的眼眸后一愣，揪着她衣领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。

沉默了许久，烟雨遥才淡淡开口：“如果我对你生气，那只能证明我在乎你。但是我不生气，并不代表我依旧在乎着你，有时候，沉默才是最让人感到绝望的心寒。而我现在对你，已经没有任何奢望了，所以，也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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