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贵妃认真聆听。
皇后解释，“当初，和皇上关系交恶，其中也不是没有太后的功劳。
我曾提醒皇上，留意太后的改变......
可惜，皇上因为太后，在他登基前承受的种种，听不进去。
毕竟，再强的人，也会有软肋，也有一叶障目的时候。
我相信，若有人在太子面前挑唆，有关我的事，我十分相信，衡儿也不会相信......
当初后宫，因为我的失势，宫人情况复杂。
这话不知如何，传到太后耳中，自此，太后对我，掩饰不住的嫌憎。
她派人监视我，而她的举动，或多或少，我也会有所掌握......
只是，她不清楚我掌握了多少，所以才稍加忌惮。
她是皇上的生母，别的我不想多说。但只能说一句，即便我当时失势......
若不是我在背后支撑，好几位皇子，都活不到现在。
我当时处境艰难，也不了事事周全......
虽然至今，宫里没传出，有皇子、皇子夭亡的事......
其实，当时我被禁足期间，有两位宫妃私下有孕。
或许连她们自己，都不曾知晓有孕，就直接除了以外，对外是感染风寒或急症去世。
但宫里的把戏，我见过的，不比太后少，掌握了一些证据，没有呈到皇上面前......
太后多少得知，我有所察觉。但不知道，我具体掌握几何......
此后，我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但原则问题，事关衡儿和其他皇子安危，我不曾退让半分。
若说斗法......”
皇后又露出，惯常的笃定、自信的神情，“只要皇上不参入其中，我未必能输过她。”
丽贵妃突然问，“后来，太后每年常在行宫，是不是......”
皇后弯唇，笑得甚是张扬明艳，“妹妹想问，是不是被我逼走的？
我倒没这么大的能耐。
真到这种地步，皇上也未必，会坐视不管。
应该单纯就是，太后嫌我碍眼。
有我在，她做许多事，未必方便......”
说到这里，皇后终于掩饰不住，露出一丝轻蔑。
“所以我才说，论眼中钉，我才是第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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